家里孩子的培养很全面,很多事情都能做,包括但不限于砍价,唬人、翻墙越户为老大放风等等。

许鹤年:“……刚刚那是质疑,不是夸奖。”

许白水闻言顿时悲愤起来,指着自己的黑眼圈:“你都不知道我算了多久的账!”

许鹤年目光有些奇异:“你到朝帮主身边才多久,能有多少账要算,难道帮里的账也要你来吗?”

许白水叹息着点头:“何止,还有问悲门这边,同样一堆堆的麻烦。”

她说得很含混,许鹤年也没打算深问下去,他沉默一会,无视时间才刚到中午的事实,挥挥手,开始赶人:“天色不早,我不留你了。”

许白水点头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闷掉最后一口葡萄酒,随即纵身就跑。

许鹤年:“……”

外面的生活果然很能磨练人,一年不见,十七妹的轻功大有长进。

他目送妹妹离去,转头对身边的老仆叹气道:“我觉得刚才有点误会,什么挑拨离间,十七妹她绝对就是来蹭饭的!”

*

查四玉将陆月楼的回信交给朝轻岫。

他也算饱读诗书,信中词句写的比朝轻岫那封更加文雅客气体贴,一副朝门主有命岂敢不从,江南上下无不翘首以盼想替门主分忧的架势。

省略掉缺乏实际意义的寒暄词句,陆月楼给出的回复是他愿意试着压制江南一带对朝轻岫不利的流言。

旁人说尽力而为时,有时是客气,有时则夹了几分真诚。

至于陆月楼的回答是那一种,朝轻岫觉得自己很快就能知道。

她放下信,去找自从艰虞别院事件后就再没见过面的宿霜行谈话。

如今的宿霜行已经不是问悲门的五娘子,她被封住武功,暂时软禁了起来,居住条件也挺糟糕,只比李归弦的石洞略好一点。

作为不幸暴露的内应,宿霜行对目前的待遇没什么怨言,而且与现下已经无法拼凑出下落的严良节相比,她的情况其实并不算太坏,至少她还活着,而且活得不错。倘若进程不被强制中断,还能继续活下去。

就在宿霜行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忘的时候,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
一个白衣短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,她的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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